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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双杰】天生一对

已经退坑(旧情复燃了,吃过这对一辈子就定型了),本合集内全部文章请勿转载,谢谢大家。


姑苏求学背景,剧情魔改。 

我流聂怀桑、金子轩、蓝忘机。 

太沙雕了,不愧是我。 

 

1. 

聂怀桑很久之前就发现魏婴和江澄不太对劲,但是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前几天他和一个聂氏旁支的子弟站在一起闲谈,远远地看见了江澄和魏婴正说说笑笑地走过来。 

 
 

“魏兄和江兄感情真好啊,总是形影不离的。”旁支子弟说。 

 
 

“是啊,魏兄是江宗主故人之子,他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是亲密无间了。”聂怀桑摇了摇纸扇。 

 
 

江澄和魏婴刚刚上了小桥,桥下的流水潺潺,时不时游过几尾红鲤。魏婴凑在江澄耳边坏笑着说了什么,引得江澄红着耳尖作势要打他,魏婴一边躲一边笑,江澄气不过,扑过去挠他的痒痒,魏婴的腰倚在白玉的桥栏上,一边推着江澄的肩膀一边求饶。 

 
 

“魏兄和江兄真是好兄弟啊。”旁支子弟又感慨地说。 

 
 

“是啊。”聂怀桑用折扇遮了遮嘴巴,“真是好啊。” 

 
 

魏婴又又又在蓝启仁的课上给江澄传纸条了。 

 
 

云深不知处禁止课上窃窃私语。以前魏婴和江澄两个人坐同桌,你戳我一下我碰你一下,反正是要有点身体接触,还有点眼神交流。有一次魏婴拉着江澄的手,蘸着墨汁往对方手上画乌龟,江澄不乐意了,立刻拿了笔在魏婴手背上画了个小黑狗,魏婴看了一眼,吓得大叫一声。 

 
 

这一叫不仅把江澄吓了一跳,也把授课的老先生吓着了,还以为魏婴上着课突然给什么魇着了。在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蓝启仁立刻拍板,你们俩立刻就给我分开!上课拉手,成何体统! 

 
 

于是魏婴磨磨唧唧地收拾了东西,恋恋不舍地坐到了最后一排,然后隔着十几个同学给江澄传纸条。 

 
 

江澄小心翼翼地从后桌同学手里接过纸条,感谢地笑了笑,展开一看,魏婴龙飞凤舞地写着:师妹你画的狗也太逼真了,我看了之后有一种心梗的感觉。 

 
 

江澄偷偷向后看去,魏婴夸张地做了一个西子捧心的动作。江澄忍俊不禁,提笔回到:笨蛋,你没事吧? 

 
 

过了几天,魏婴突然良心不安了,觉得自己拜托同学传纸条太不应该了,简直是耽误别人学习,于是他向前桌的聂怀桑借了一张宣纸,折了个轻巧的纸蜻蜓,写了几句话,便把纸蜻蜓向着江澄的方向飞过去。 

 
 

也不知道是宣纸太轻风太大,还是纸蜻蜓有自己的想法,竟然飘飘悠悠地落到了蓝启仁的书案上。蓝启仁拾起来打开一看,差点把竹尺捏断。 

 
 

纸蜻蜓上写着:师妹,咱们晚上出去采菱角吃吧! 

 
 

蓝家向来讲究“男女七岁不同席”和“男女授受不亲”,注重男修女修之别,故而两者从不在一起修行。 

 
 

蓝启仁敲了敲桌子,怒发冲冠:“是哪个给师妹写纸条飞到这里来了?!” 

 
 

在座的世家子弟们面面相觑,只有魏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看见魏婴站起来,蓝启仁冷笑一声:“简直是胡闹,云深不知处禁止深夜外出、禁止非伴侣的异性同处同修,你师妹是哪个?还女扮男装混进来了不成?” 

 
 

魏婴用手扣扣桌面,理不直气也壮地说:“我跟我师妹从小就在一起吃饭一起修习,怎么能是胡闹呢?” 

 
 

蓝启仁怒极反笑:“好,我倒要看看是哪位仙子!” 

 
 

话音未落,江澄就站了起来,臊得一张白净的脸都红透了。同学们原本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等着看是哪个女中豪杰敢在蓝启仁的课上为所欲为,现在见江澄憋红了一张秀气的脸,想笑又不敢笑,只能低着头忍住。 

 
 

蓝启仁愣了半晌,愤怒地说到:“都不许笑!你们俩都出去站着!再抄三遍《清静经》给我!” 

 
 

魏婴走到门口时,一把搂住江澄的肩膀,江澄羞恼地掐了掐他的腰眼,两个人勾肩搭背地罚站去了。 

 
 

聂怀桑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突然福至心灵,看向他俩的目光都深邃暧昧了起来。 

 
 

2. 

金子轩极不喜欢魏婴,也厌屋及乌,捎带着不喜欢和魏婴关系亲密的江澄,但是他觉得他们俩之间不正常,极不正常。 

 
 

有一次,金子轩带着金氏子弟路过云深不知处的小竹林,看见魏婴和江澄正凑在一起说话,魏婴逗得江澄直笑,笑得江澄连杏眼都弯成了月牙,江澄抬手抹了抹眼泪花儿,正巧看见了金子轩,于是抱拳拱手,跟他打了个招呼:“子轩兄。” 

 
 

魏婴背对着他,金子轩从那个背影都看出了嫌弃二字。江澄悄悄用手肘轻轻顶了顶魏婴,魏婴这才转过来不情不愿地拱手说:“金兄。” 

 
 

金子轩正好也嫌弃他,于是转过头别别扭扭地朝他们二人一抱拳,就算回了礼。 

 
 

待一行人走远一些,金子轩隐隐约约地听见魏婴埋怨说:“师妹啊,你跟那个金孔雀客气什么啊。” 

 
 

江澄说:“他好歹也是姐姐的未婚夫婿,你也不要丢了礼数。” 

 
 

魏婴像是撒娇一样地开玩笑说:“澄澄啊,那我也是你的大师兄,你也叫我一声无羡兄吧,叫羡哥哥也行,好不好?” 

 
 

…… 

金子轩浑身恶寒,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也没多想,只是在心里又嫌弃了他俩一遍。 

 
 

还有一次,是他们负责调查彩衣镇的水患,魏婴没注意扬了金子轩一竿子的水,魏婴念及师姐与江澄嘱咐他的话,(自认为)老老实实地道了歉,金子轩见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想起来那天听见的那番话,他本就不满意与江厌离的婚事,于是说到:“没关系,只要你们云梦的人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就好了。” 

 
 

魏婴一听这话,怒气值一下就满了。他一只脚踩在金子轩的船板上,一只手摁在随便的剑柄上,金子轩也不甘示弱,岁华眼看就要出鞘,江澄连忙从远处撑着小船过来把充满进攻性的两人隔开。 

 
 

魏婴冷笑着说:“金公子好高的眼光,怕不是眼睛长在额头上了,我师姐这般好的女子你也要挑三拣四,我倒要看看这世间什么样的佳人能入得了金公子的眼?” 

 
 

金子轩想也没多想,一腔少年意气翻腾,立刻反驳说:“你师姐这么好,你又这么喜欢,何不向她父亲去讨?你那好师姐身为仙门长女,天资平平,修为也平平,还不如幺弟!若晚吟世弟是个女子,我定要三媒六聘地去莲花坞提亲!将来八抬大轿地娶回去做主母!!” 

 
 

魏婴气得眼睛都红了,直接飞身跳到金子轩的船上,一把扯住金子轩的衣领,大声吼到:“你当我是死的吗?!哪里轮得到你!你别痴心妄想了!门儿都没有!!!” 

 
 

江澄有点搞不清现在的状况,他原本听金子轩出言贬低自己的姐姐,也十分恼火,他一边拉着在动手边缘的魏婴,一边正想要开口驳斥,可金子轩突然说要娶自己,魏婴的回话也奇奇怪怪的,周围的人都朝他们这边看过来,聂怀桑笑嘻嘻地不怀好意,处于八卦漩涡中心的江澄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于是一竿子把那条船上的魏婴和金子轩挑翻在水里,让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冷静冷静,自己撑着船溜了溜了。 

 
 

魏婴看见江澄走了,以为他生气了,连忙翻身上了船板,撑着船去追,留下金子轩一个人在水里独自美丽。 

 
 

被挑到水里进行物理降温冷静的金子轩想了想,魏婴怎么不在意自己说他的好师姐的坏话了? 

 
 

世家公子榜的第三位泡在水里,头脑却无比清晰,他们两个不简单,金子轩想。 

 
 

3. 

后来魏婴和金子轩因为打架未遂被罚在藏书阁里抄经,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很委屈,争执了几句差点又在藏书阁打起来。 

 
 

所以现在蓝忘机坐在中间监督他们俩委屈地抄经。 

 
 

听聂怀桑说魏婴和金子轩是因为江澄争执起来的?蓝忘机面沉如水,内心波涛汹涌,可是金公子不是已经和云梦的江姑娘订婚了吗? 

 
 

魏婴自然是没心思抄书,尤其是旁边坐着蓝忘机和金子轩,他们三个人可以说是互相看另外两个人不顺眼。魏婴撇了撇嘴,开始在纸上画画。 

 
 

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魏婴虽然是没好好听过课,但好在天资聪颖,自学成才,画画还是可以的。他把抄书用的纸翻了个面,蘸了蘸墨汁,几笔画了个大概,咬了咬笔杆,侧头去瞄蓝忘机。 

 
 

“静心。”蓝忘机说。 

 
 

魏婴才不理他,描描画画了一会儿,然后把那张薄纸平移到蓝忘机面前,得意地说:“蓝二你看看,我画的是不是比你长的还好看?” 

 
 

不是。蓝忘机咽下这句话,又看了看魏婴的画,老实地说:“你没画抹额。” 

 
 

魏婴“哦”了一声,抬手潇洒地给画上添了几笔。蓝忘机看了看被添上的双马尾和绑在马尾上的抹额,平静地说:“你再抄一遍《清静经》。” 

 
 

魏婴“切”了一声,然后把另一张纸推到金子轩面前:“金兄,方才之事多有不妥,你莫见怪。” 

 
 

金子轩展开看了看,画的是一只金翅鸟,振翅欲飞,额上一点朱红,十分矫健庄严。金子轩本就气恼自己急躁之下出言轻慢了江氏姐弟,正要寻个机会找江澄道歉,如今魏婴主动示好,他虽然面上不显,语气也缓和了几分,问到:“此画何意?” 

 
 

魏婴嘿嘿一笑,说:“鸡你太美。” 

 
 

蓝忘机没忍住,不雅正地笑了一声。 

 
 

最后还是以魏婴和金子轩在藏书阁里打了一架收尾。 

 
 

江澄这边刚和同修一起勉强咽下蓝氏那要命的晚膳,那边就听说魏婴和金子轩又打起来了,现在被罚在禁闭室面壁思过三日,还是由含光君监督,江澄闻言不禁觉得蓝忘机也是好惨。 

 
 

来不及多想,江澄三两口嚼完了嘴里的野菜,向聂怀桑等人说了句不太舒服先回去休息,回到房里,江澄翻了翻魏婴喜欢藏东西的地方,果然找到了几盒蛋黄酥和桂花饼。 

 
 

待他悄悄摸摸绕过蓝氏巡夜的弟子,来到禁闭室前,正巧碰上也刚被训斥一番的蓝忘机,蓝忘机脸上还有一块因魏婴与金子轩打架而被误甩上的墨迹。 

 
 

江澄拎着糕点盒,有点尴尬 :“蓝二公子。” 

 
 

蓝忘机用手帕擦了擦墨渍,看了看江澄,说:“叔父罚他们今晚不准用膳。” 

 
 

江澄转了转眼珠,起了捉弄魏婴的心思,说:“魏婴不吃便不吃了,二公子因他遭牵连,这是我一点心意。” 

 
 

话音未落,室内便传来一声“师妹你好狠的心!” 

 
 

蓝忘机今日倒是出于预料,他接过江澄手里的糕点盒,问:“我能打开吗?” 

 
 

江澄被他咽了一下,又不好拒绝,才说:“当然。” 

 
 

蓝忘机原来听说江澄与魏婴关系好,平日只闻他们互相戏弄玩闹,如今见了江澄冒着被罚抄蓝氏家规的风险也要给魏婴送吃的,更加感叹。不过今日他又又又因魏婴而受罚,难免起了一两分赌气的心思。 

 
 

他揭开盒盖,见内层上有一个用油布裹着的东西,解开来,是一本包着书皮的旧书。 

 
 

江澄也十分好奇,不知道魏婴在食盒里偷偷藏了什么秘籍。却见蓝忘机翻了几翻,突然涨红了脸,看向江澄的眼神都充满了惊吓和惊愕。江澄这才突然想起前几日魏婴半夜神秘地说从聂怀桑那儿借来了好东西,自己睡得迷迷糊糊也没细问,眼下看蓝忘机的表情,也知道那是什么“好东西”了。 

 
 

居然把那种东西藏在食盒里,下流。江澄也红了耳根,暗骂几句,也不知怎么开口辩解,若是说是魏婴放的,岂不又要多罚几日? 

 
 

正在思索之际,蓝忘机先反应过来了,他把那烫手的书塞回内层,神情复杂地对江澄说:“此事…我会向叔父保密。江公子…你们还要注意节制。” 

 
 

江澄尴尬地整个人都要红透了,也没在意蓝忘机说了什么,只道了谢,匆匆忙忙地回去了,还差点自己把自己绊倒。 

 
 

第二日上课,聂怀桑偷偷摸摸地凑到江澄耳边神秘兮兮地说:“江兄,前些日子魏兄借去的龙/阳春/宫/图你们看了没有?那可是前朝遗物。” 

 
 

江澄闻言如遭雷击,满脑子都是龙/阳二字,又想起昨夜之景,更是怒火中烧,羞愤至极。他转过头来,咬牙切齿地看着聂怀桑说:“蓝忘机看过了。你去问他有什么感受吧!” 

 
 

三日之后,魏婴从那禁闭室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搂着他的小师弟跟别人炫耀:“要不怎么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心有灵犀呢?我师妹不仅给我送吃的,还怕师兄我寂寞,特意把春……” 

 
 

他话没说完便被江澄捏住了腰眼上的肉,疼得呲牙咧嘴,眉眼还是笑嘻嘻的,搂着江澄的脖子不撒手。 

 
 

其他仙门子弟不以为怪,只道是打情骂俏。 

 
 

4. 

多年之后,魏婴为晨起的江澄编发,迷迷瞪瞪地不小心扯了江澄一缕头发下来,捶胸顿足的,倒比江澄还要疼。 

 
 

江澄的起床气都没来得及发,就被他逗笑了:“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傻子?” 

 
 

魏婴笑道:“破锅配烂盖,咱俩天生一对。” 

 
 

江澄拧了他一把,没反驳。 魏婴为他束好了冠,轻轻吻了吻江澄的鬓角。

 
 

又是新的一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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